寒水锦只是一般灵锦，柔软易破，并不适合用来锻制法衣，更何况其中还搀着草茎。
廖微云总算听明白了，他脸色凝重：“那此前我的剑气落在这法衣上竟丝毫打不破，着实怪异。”
“还有那不知从何而来的血痕，”我敛眉掩下心中的猜测，只淡淡补了一句：“也颇为怪异。”
“那血痕还在吗？”
他又问。
我摇头：“不在，你不说我根本没看到什么血痕，他身上的伤与法衣上的破损都对得上。
那上面只有他自己的血。”
廖微云深受打击，目光发直。
肩头的鸟终于得空叫起来：“死啦～死啦～死啦……”半月后，锦绣城内，廖微云第三次欲言又止。
我忍不住皱眉打断他的酝酿：“干什么？
你有话就说。”
他重伤初愈，脸色还略显苍白。
怪的是精神也极为萎靡，说话时气息虚浮：“你上次说六日后改吃药丸还作数吗？”
我：“？”
他面容苦涩：“你的药真是太难喝了，那种死又死不掉喝又喝不下的感觉实在......而且每天三碗，每次想到我都吃不下睡不着。”
我冷笑一声，上一个嫌我熬的药难吃拒绝再喝的，已经不知道投过几轮胎了。
鸟在我肩上又想大叫，他眼疾手快捏住它的嘴：“别死别死，对不住对不住。”
说着他讪笑两下，把话题引向别处：“为什么非要来找那法衣啊，你都在这城里逛了三天的灵宝阁了，没剩几家了。”
“小彩，安静点。”
我安抚住炸毛的鸟，将他的手拍开。
廖微云悻悻收回手，对我给一只满身火红的鸟取名小彩这件事持续保持不理解但尊重的态度。
我也不想管他怎么看小彩，只反问他：“那你还有别的线索吗？”
“暂时没有。”
他如实回答：“不过我可以继续找其他知情人。”
我听了心下连连摇头，“难怪你六十余年一无所获，脑力如此。”
他的脸登时涨红，又气又恼：“我不是一无所获！”
见我面不改色又逛完一间灵宝阁并不搭理他，他更气了：“沈知蕴我跟你说话呢。”
我还是不理，他败下阵来：“好好好，我不够聪明，你举世无双，那你说说到底有什么玄机？”
我被他烦的不行，这才开口解释：“你之前说那方淮是你好不容易找到的，他如今很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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